如果不查看有关的统计数字,谁能想象来黄土高原的千山万壑中,究竟有多少个村落和人家呢?旅人们!你们也许跑了不少路,但对这块和阳光同色的土地所留下的印象,恐怕仍然是豹之一斑。
黄土,这个名词在中国的史籍中早已有之。地质学研究表明,黄土是第四纪陆相黄色含石英、长石、云母等六十多种矿物的钙质胶结而成的粉砂质土状沉积物。在占全球陆地十分之一的黄土覆盖面积中,我国包括陕西、山西、甘肃、青海、宁夏、河南、内蒙七省(区)面积就达五十九万平方公里;分布之广,堆积厚度之大,类型之完整,为世界所罕见。在我国,自西北向东南,戈壁——沙漠——黄土,依次呈带状序列分布,因而在黄土成因史上,被认为是由风力远距离搬运而来。另外还有水成和成土作用的不同学说。由于黄土堆积物中蕴含着丰富的第四纪信息,有关的科学工作者往往有意识地把黄土作为一个独特的研究对象——第四纪代表地球发展史上最新的一个纪。
因为黄土具有垂直节理发育、间隙性大和湿陷性等特点,所以遇水很容易流失、滑塌和崩解。在漫长的二三百万年间,这片广袤的黄土地已经被水流蚀割得沟壑纵横,支离破碎,四分五裂,象老年人的一张粗糙的皱脸——每年流入黄河的泥砂就达十六亿吨!
就在这大自然无数黄色的皱褶中,世世代代生活和繁衍着千千万万的人。无论沿着哪一条“皱纹”走进去,你都能碰见村落和人烟,而且密集得叫你不可思议。那些纵横交错的细细的水流,如同瓜藤一般串连着一个接一个的村庄。荒原上的河流——生命的常青藤。有的村庄实在没办法,就被挤在了干山上;村民们常年累月用牲口到沟道里驮水吃,要么,就只能吃天上降落的雨水了。在那些远离交通线的深山老沟里,人们谈论山外的事,就如同山外的人议论国外的事一样新鲜。据《黄原报》的一则消息报道,某县一个偏僻村庄的几十户人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钟表!此种落后状况,恐怕让加西亚·马尔克斯笔下的“马孔多”的居民们都会大为惊讶的。不用说,这样的村庄,别说县里的干部,就是公社干部,通常也从不去踏个脚踪……一个星期以来,田福军已经走过三个这样的“死角”村子了。他不是专门来这些地方解决问题的,而是自己临时决定进行这次不在原工作计划内的造访。
一个星期前,他到全县最偏远的后子头公社来检查工作,在偶然中发现这公社有四个村子,公社干部们两眼墨黑,根本不知情——他们竟然没一个人去过这几个地方。据了解,去这些村庄别说汽车,连自行车都骑不成;就是步行,也要翻山越沟在羊肠小道上走整整两天才能到达。
田福军对后子头公社的这些工作状况非常生气。他不要公社干部陪同,决定自己一个人步行到这几个被遗忘的村庄去看看。
已经看过的三个村子,情况十分令人震惊。缺吃少穿是普遍现象。有些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衣服都不能遮住羞丑。一些很容易治愈的常见病长期折磨着人;严重一些的病人就睡在不铺席片的光土炕上等死。晚上很少有点起灯的家户;天一黑,人们就封门闭户睡了觉。野狼如入无人之境,跳进羊圈任意啃咬,也没人敢出来打撵——据说这里的狼早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没有什么人洗脸,更不要说其它方面的卫生条件了。大部分人家除过一点维持活命的东西外,几乎都一贫如洗。有的家户穷得连盐都吃不起,就在厕所的墙根下扫些观音土调进饭里……
当田福军来到这些村子的时候,村民们几乎都跑出来站在远处观望他,就象来了一个外星人。每到一个村子,他都是一家一家地看。有些问题马上可以解决的,他当下就和队里的负责人商量着解决了。有些问题是需要公社解决的,他都记在了笔记本上。有些问题公社也解决不了,他准备回到县上后,会同有关部门,争取在短时期内尽快解决。
现在,田福军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上爬蜒着,到最后一个“死角”去,他手里拉着一根柴棍,外衣搭在肩膀上,在这万籁寂静的山野里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周围有没有野狼出现。
快过端阳节了,头上的太阳热烘烘的。山鸡和野鸡清脆的叫唤声,不时打破这梦一般沉寂的世界。大地上的绿色已经很惹眼了。大部分秋庄稼刚锄过一遍草。庄稼地中间的苜蓿盛开着繁密的紫红色的花朵。向阳的山坡上,稀稀拉拉的麦穗开始泛出了黄颜色;路边灰白的苦艾丛中有时猛地会窜出一只野兔子,吓得田福军出一头冷汗。
他一边走,一边揪了一把苦艾、凑得鼻子上去闻。这苦涩而清香的艾叶味,使他不由想起小时候的端阳节,他和福堂哥总要一大早就爬起来,拔好多艾草,别在门上,别在全家人的耳朵上,然后再揭开喷香的粽子锅……唉,从那时到现在,不觉得几十年就过去了。人啊,有时候觉得日子过得太慢;有时候又觉得太快了,简直来不及做什么!记得文化革命开始时,他刚三十出头,正是风华茂盛之时——结果这好年华白白地浪费掉了。前几年虽然恢复了工作,但也等于仍然在油锅里受煎熬。直到不久前“四人帮”被打倒后,他才好象一下子又变年轻了。只要国家有希望,工作就是把人累死也畅快!他多年来一直处在实际工作中,因此非常清楚十年文化革命所带来的灾难性破坏是多方面的,不可能在朝夕间就消除。他常想,作为一个基层领导干部,必须在他的工作范围内既要埋头苦干,又要动脑筋想新办法。当然,眼下最重要的仍然是农民的吃饭问题。现在看来,没有大的政策变化,这问题照样解决不了。那么,能解决多少就解决多少,最起码先不要把人饿死……临近中午的时候,田福军才走到这个叫土崖凹的小村子。这村子只有十来户人家,是个生产队,属几架山外的一个大队管辖。全村没一个党员,也没一个团员;生产队长轮着当,一年换一个,每个男劳力几乎都当过了。
田福军被现在队长引到家里吃午饭。队长的一孔土窑象个山水洞一般黑暗,大白天进去竟然看不清家里有几个人。他坐在烂席片炕上向生产队长询问村里的情况。队长的老婆在锅灶上做饭。不久他才发现,这家人六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大点,都挤在门圪崂里惊恐地看他。孩子们几乎不穿什么衣服,也分不清男女,一律剃着光头——大概是怕生虱子。午饭端上来后,田福军拿起一个玉米面馍。他刚准备吃,发现这黄馍上沾些黑东西。他一下从炕上站起来,走到后炕头上揭开锅盖。他看见,锅里只有两个玉米面馍,其它都是糠团子。他的喉咙顿时被堵塞了。
田福军把自己碗里的玉米面馍放进锅里,用手去拿糠团子。他手刚一抓,这团子就被他捏成了一把碎渣子。他顺手拿起锅台上的铁铲子,把这堆渣子铲在自己碗里,然后浇了两勺熬锅水,回到炕上埋下头吃起来。队长一家人吓得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两个大人和六个孩子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吞咽那碗糠水饭。
他还没有把饭碗放下,门里突然闯进来一个老汉。田福军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老汉就双膝跪在队长的脚地上,一边向炕上的他磕头,一边嘴里连哭带喊:“青天大老爷!快救救我一家人的性命……”
田福军慌得一把掼下碗,跳下炕来扶起老汉,问他:“什么事?什么事?”
老汉连哭带说:“我一家三口人四天都没吃一颗五谷了!快饿死了……”
“一颗粮也没了?”田福军问。
“就是的……”
“口粮哩?”
“扣了!”
“为什么扣了?”
这时,队长开口说:“他家的小子出门盲流了,公社和大队命令要扣口粮。我们也不敢给……”
“我娃也是饿得不行了,才出门的……”老汉哭着说。“走,我到你们家去看看!”
田福军立刻扶着老汉出了队长家的门;队长本人也紧撵在后面来了。
田福军进了这老汉家,看见炕上睡着一个老婆婆,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他弯下腰问话,这老婆婆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更没力气给他回答。在窑墙根下,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合住眼靠墙坐着,脸上已经成了青黄色。她见来了生人,勉强用手托着墙站起来,绝望地望着他。
田福军目睹这惨状,泪水汹涌般从眼睛里淌出来了。他哽咽着,狠狠揪着队长的肩膀,说:“快去盘粮食!”队长愚蠢地嗫嚅说:“公社和大队领导不放给他们分粮,我……”
“混蛋!”有教养的田福军忍不住破口大骂。他一把扯住长的衣服,拉着他即刻就去盘粮食。
当田福军和队长一人扛一口袋粮食回来时,这一家三口人都爬蜒着跪在门口,哭成了一堆……三天以后,遵照田福军的指示,后子头公社把二十几个大队书记都召集在了公社来开会。
会议一开始,田福军劈头就问:“你们哪个队有断了粮的家户?有多少户?缺多少粮?”
他的问话刚完,许多支部书记都哭开了。他们纷纷叙说各自队里的不幸状况。看来除过个别村,大部分村子都有许多缺粮户;有的只能维持一两个月,有的当下就揭不开锅了。
问题相当严重。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后子头公社今年可能要饿死不少人。不是说这些队没一颗粮食。所有的大队都有“战备粮”。但这些粮食是准备未来打仗吃的;上面规定,任何情况下都不准动用——动用这粮食就等于犯法!
此刻,田福军无法顾及个人的后果——他不能看着把人饿死。他当即决定,立即打开各队的粮库,尽快把粮食分发给缺粮户。战备粮空缺下的数目,以后逐渐再补上——这样就可以看作是借粮,而不是分粮。反正不管怎样,他已经严重违犯了禁令。他想,为此就是把他押到法庭上,他也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辩护……田福军原来还准备在后子头公社呆几天,想再到公路沿线跑几个大队。但县革委会的吉普车突然到这里来接他。因为中央一位老首长来黄原视察工作,这位老首长又是原西县人,过几天就要回县上来,地区要求原西县全力做好接待工作。冯世宽接到通知后,立即派车接所有在外面的常委们回城,商量如何接这位老首长。
田福军虽然坐在了飞驰的吉普车里,但他的思想还在后子头公社。通过这次匆匆的调查,使他认识到“四人帮”虽然打倒了,但农村贫困的局面依然故旧。要改变这种状况,必须从根本上来解决问题。他想:战备粮里拿出来的那点吃完了怎么办?还不是要继续饿肚子?
回到县里的当天晚上,福军在自己家里吃完饭,心情依然不好。他也不愿意和家里人说话,就一个人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坐在办公室的圈椅里,久久地盯着窗户纸发愣。一张张面黄饥瘦的脸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痛苦地埋下头,用手指头神经质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不一会,他看见白发黑发在桌面上落了一层。他听见有人敲门,就说:“门开着,请进来!”
他看见门里进来的是他的侄女润叶。他惊讶地发现,他的这个侄女也是面黄饥瘦,就象他在土崖凹见到的那个四天没吃五谷的女孩一样。他以为他刚才的思绪沉浸在那些饥饿的人群中,此刻对自己的侄女产生了错觉。但认真一观察,也觉并没有看错——他的侄女的确象个饥饿人一样憔悴。怎么啦?她难道也没饭吃吗?
田主任并不知道,他的侄女缺乏的是另外一种“粮食”。侄女自从和李登云的儿子结婚以来,就很少再回他家来。他由于工作繁忙,也分不出心来关怀侄女。他想,润叶已经成了家,已经有人对她关怀和负责了,他自然就不必对她再多操心。润叶现在不经常回他家也是正常的,娃娃自己已经有家了嘛!不管他和登云在工作中有什么矛盾,但他对这门亲事还是满意的。他不是从世俗的门当户对观点来看这亲事——只要两个娃娃互相爱恋,这比什么都强!
当然,田福军完全不知道这门亲事背后的情况。他只是遗撼侄女结婚的时候,他在省上学习,没有能参加孩子的婚礼;她结婚以后,他也没顾上再多关心她。
现在,侄女亲自到办公室来找他,他感到很高兴,也有点内疚。
他让润叶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里,一边亲自给她冲了一杯糖水;一边抱歉地说:“你成家后,二爸也忙得没顾上去看看你们……”听说你们住在运输公司的宿舍里?”“没有。我住在学校。”润叶接过二爸递过来的水杯,也没喝,放在办公桌的边上。
“住在学校?怎么?向前不是在运输公司有房子吗?你俩怎住在学校的办公室里?”
“我一个人住着……”
“一个人?”
“嗯。”
“为什么?”
田福军的心一沉。他从侄女那张忧郁而憔悴的脸上,似乎看出了一些不幸的迹象,便皱起了眉头。
润叶突然脸扭到一边,嘴一咧,哭了。
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对二爸说:“你给我在外地找个工作!我不愿意在原西呆了……”
“为什么?”田福军从椅子里站起来,又一次问侄女。“我不情愿和李向前……”润叶哭着说。
田福军从办公桌后面转出来,走到侄女面前,弯下腰亲切地对她说:“润叶,你从小就是个明白娃娃,你给二爸说,倒究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向前不是两个人情愿才结婚的吗?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你快给二爸说说!”
润叶用手摸了摸脸上的泪水,说:“我原来心里就不情愿!”
“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结婚哩?”
“因为我徐大爷说……”
“他说啥了?”
润叶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把徐国强当初劝她和向前结婚的那些话,都给二爸叙说了。
“老糊涂虫!”
田福军听完侄女的叙说,气愤地骂了一声老丈人。
田福军万万没有想到,爱云她爸不只是在他家的院子里种些杂七杂八的庄稼,而且还干这样一种荒唐和愚蠢的事。这等于把他的侄女和李向前都毁了。
由于前几天乡下所看到的不幸,他未来心情已经很沉重。
现在又加上侄女的不幸,使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他垂着两条胳膊,痛苦地在脚地上走来走去,胸口感到隐隐作疼。
这时候,润叶用手绢揩去脸上的泪水,不哭了。她对二爸说:“你也不要过分为我的事熬煎,二爸。反正现在生米做成了熟饭,没办法了。我也不离婚;我担不起这名声。再说,要是我离婚了,家里两个老人当下就能急死。我现在就这样凑合着。要是以后有机会,你把我调到外地去工作;我实在不想在原西呆下去了……二爸,你从小关心我,把我培养大,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的……”
田福军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一边听侄女说话,一边焦虑地思索着他该如何对待这件事。事情相当复杂。他眼下一筹莫展。他不能一下子就率直地建议侄女离婚——本来这是最合适也是最合理的。不能。归根结底,主意还要润叶本人拿。唉,他只能象一个悲观的哲学家一样想:也许只有时间才能解决问题……这时候,门外的院子里传来冯世宽的声音:“福军,你回来啦?”
田福军在窑里回答说:“回来了。”
润叶马上站起来向二爸告辞。
“你一定要把思想放开朗一些,千万不敢把自己的身体搞垮,要好好吃饭……”他把侄女送到办公室门口。润叶刚踏出门槛,冯世宽主任就走进了田福军的办公室,和他商量如何接待中央老首长的问题……
对爱情忠贞,对亲人的爱,却给自己倍受煎熬,同时也给司机带来痛苦。在爱情方面和现代的社会相比,能做到这样的真还不多啊,相反社会上更多的是背叛。另外不的不说有一点是相同的,权利之间争斗总有无辜的人受伤。
人就一生,该把握的就的拼命,不然毁的真是两个
毁的是两家
女嫁错人 毁三代
可悲呀…可悲的社会可悲的婚姻!
It’s always a pleasure to hear from someone with exspitree.
色彩
那时,润叶愁的是自己找不到如意郎君,还是那时,另一些女孩子穿的衣服都无法遮羞饿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差距,如果润叶是那些女孩,我想:向前对她来说就……
我相信润叶不是那么物质的人,就算她好长时间没吃东西,面对李向前,她也一样会追求心中所爱。再者说,如果润叶条件不好,那么,新郎就不会是李向前,而是少安了。
你不会明白一个有精神追求的女孩是多么的强大,真正有心底坚持的东西比男人都坚持彻底。
看到田福军发粮那一幕想到了赵朔,怜悯之心啊!
是呀,如果润叶能够关心更多的人更多的事,可能内心就不会因为自己感情得不到满足,而过不去这个砍,不仅使自己备受煎熬,同时也折磨爱她的向前了,反而可以比较轻松的面对向前,或者找到两个人的共同点一起过日子了,大家说对吗?人的确不能太走极端了。给别人一条路,同时也是给自己一条路!
我倒是赞同这个观点!一直纠结,却没有突破口。
田福军—–焦裕禄中国好干部的典型
我越来越爱润叶了 这样的好姑娘哪里去找啊!在她那样的环境下 又有多少人有她的勇气和心气。
如果润叶也是和孙少平一样的呢?
……
这样对李向前不公平,李向前爱她没有错,润叶不爱他也没错,但那样对他未免太残忍了。不爱他就决然不要和他结婚。
对啊,既然结了婚,润叶就应该好好对待向前,路是自己选的,不能埋怨任何人。
说的好
也许只有时间才能解决问题……
婚姻和政治挂上关系就会生不由己。
到底自己追求自己的快乐和幸福是优于自己对社会家庭的责任还是次于,感觉润叶是受害者但确实在觉得同时也是施害人,最好还是当初就不应该嫁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爱与被爱同样受罪。
A plsaeingly rational answer. Good to hear from you.
现在还有山区贫困的人家,何况那时候,那生活真是原始啊,,,,,,
田福军是个好干部!
田福军是个好官,是不是邓总设计师要来了
锅里只有两个玉米面馍,其它都是糠团子。他的喉咙顿时被堵塞了。
谁的错??????润叶他爸、他二妈、向前(你没发现人家不爱你吗?)最大的责任在社会:难道今天门第的观念已经消除了吗?《门第》中的情况恐怕不多吧。可悲啊
他们可能更愿意相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日久生情等在他们看来在合理不过的理论
不对,是她自己的决定。文中交代了,她没上升到思想的高度。他和田晓霞比差远了,由于她的软弱才让徐老爷子有机可乘,害了自己,也害了李向前。
生活中有多少像润叶和少安这样的悲剧呀!
无味的生活,可悲的命运……
不能太责怪润叶,她有她的无奈,毕竟后来是她真心照顾向前的。
李向前又何其悲哀,润叶无
好可悲,人生哪,可真不能用凑合来过。。
有别字,再说怎么有点乱呢?如果是回忆怎么能如此乱呢
我也喜欢润叶,能找到这样的媳妇一辈子足以
哎,没有想象过那时的贫困,面对如今的美好生活,我们更应该好好的珍惜!
原来门当户对是如此的残忍。。。润叶应该和少安在一起的
不成熟的决定
哎 可悲 不忍心读完,,,,
现实生活中一定也有很多的“润叶与少安” ! 社会环境的影响不容小觑!
看到贫困的现状,不应该啊。农民种地吃不饱饭,不是他种地不行,而是他无法种地,体制使然。别人呢?让人富裕,让人有尊严、让人平等的制度、体制才是好社会。我们现在还有差距啊。
老糊涂虫!居心叵测
对于田福军是我喜欢的干部类型,思想开明,做事从实际出发,为别人负责为自己负责,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后果等着他。(一般认真做事的人往往会遭到一些不做事却对别人评头论足的的人的排挤)
对于田润叶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对于介绍的对象的结婚方式有点恐惧,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对润叶无语了,为什么不能改变一下,试着接受向前呢
像田福军这样的干部太少了。
恐怕现在也有很穷的吧?
看小说里主人公 感觉自己没做得还很多 润叶是妻子的理想雏形 但晓霞更有个性
李向前也没错,爱之所爱之人。润叶也没错,有能力养活自己之后追求自己幸福。在我看来错在于旁观的人,超之过急,主观意思太强。当处如果让向前一人来完成追求润叶这件事,彼此两人会共同经历一些事有深层次的了解,可能时间会拖得长一些,但结果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不会让润叶的心拗着,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纯粹的人,在家庭地位上,还是低人一等,通过出卖自己的爱情来提高身分。只能说长辈太物质了,没能真真站在少女的位置想问题,亏的是向前和润叶。输掉的是两人的幸福。是一颗棋子,没有人性感情为基底出发……讨厌第三者的插足
我觉得润叶做的很好,虽说他没有少安的思想高度,但却又不平凡的影响,那个司机我觉得也很公平,润叶本来就不爱他,强扭的瓜不甜,可他还是不放弃,
其实平凡的世界就是土豪前传。
为润叶的遭遇感到惋惜、同情,同时为她的执着点赞。
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这本书的确给了我很大的影响,在追梦的路上,我们这些农村孩子会难些,但我们是不会放弃的
那才真叫穷呀。我想交通才是贫穷的根源。
此章节前面对黄士高坡的阐述作者就象是一名很专业的地质学家,我对作者们博学由衷的钦佩。
90后的我听父母说起我出生的时候他们也是吃不饱饭的,贫困家庭的孩子,感同身受!
可怜的润叶啊!!!
你就看到润叶可怜没想到她的男人?润叶有自己的无赖男的何尝不是取了个从心里不爱他的女人先前爱不知道 只能说当时社会太消沉。
田福军,好官。应为永世之楷模。
我有一事不明,中国人能把蒋介石打到台湾去,把日本人打回本国去,然而,对几个耍笔杆子的,磨嘴皮子的小小四人帮却无能为力,任其他们混闹了若许年,把国家搞一塌糊涂。他们的能量从哪里来的?
……无以言表,贫困的生活,今日今时我们更应该珍惜。
润叶和那姓贾的诗人还有一段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