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该城上游一百多公里处江上最大的水电站,入库量一万六千秒立方米,出库量一万五千七百秒立方米。据水文部门预测,不久,该地区江段洪水流量很快将达到二万秒立方米!而且,这决非最高位数——接下来只会增加而不会减少!
城市处于一发千钧的危急时刻!
据该城《历次洪水纪事年表》记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洪水发生在明万历十一年(公元1583年)。“江水涨溢,河水壅高城丈余,全城淹没,公署民房一空,溺毙者五千余人。”按当时河口摩崖刻字记载的水位换算,实际水位近二百六十米,流量接近三万四千秒立方米。
想不到整整四百年后,这座城市又面临相同的厄运。
市委和地委机关的领导们在慌乱中立刻行动起来,地市主要领导和军分区的司令员政委组成了抗洪指挥部,紧急召开会议。但是,地区防汛指挥部总指挥、行署专员高凤阁同志却没有在场。
高凤阁在省里参加完一个会后,回中部平原老家为儿子操办婚事去了。本来,近半月之中,防汛工作进入最关键时刻,而且高凤阁前几天已经知道南郊地区的江河都已处于危险状态,但这位地区的行政首脑还是带着秘书,坐着行署的“马自达”回家去参加儿子的婚礼。在当夜该地区领导们象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不安的时候,高凤阁正喜气洋洋地在家乡所在县城的招待所大宴宾朋。我们知道,在黄原时,高凤阁就梦想当专员。现在,这个梦想终于如愿以偿。他何必不借儿子的婚礼衣锦还乡,向父老们炫耀一番呢?
在总指挥不在的情况下,地委书记立刻任命自己为总指挥。由他主持的会议,开始起草紧急动员令。起草到第三条,他说:“不写了!立刻到广播站直接广播!”他向该市市长口授了内容,让他赶快先去广播站。
广播站马上开始播发市公安局让市民紧急撤退的通知。地委书记随后赶到了播音室,利用这个空隙起草了第一号命令;接着便由他直接在广播上向市民宣读。
此刻,黑云压城,大雨滂沱,加上车辆的噪音,压住了城内几个少得可怜的高音喇叭声。许多单位和家属院根本就没安装有线广播,大都没有听见这命令。有些人听到了,又以为是吓人话,不予理睬。再说,许多人不愿撤退。他们离不开自己的安乐窝,贪恋家里的那点盆盆罐罐。即是开始撤离的人群,行动也极其迟缓。
江水一浪高过一浪,如猛兽般的血盆大口,吞没了城堤之沿。一场不可幸免的厄运注定要临头了!
暴风雨中,城市完全陷入了混乱。地委书记穿过败兵般逃生的人群,摸黑淌水赶到了邮电大楼,命令报务员向省委省政府和兰州军区发出紧急求援呼救电报。紧接着,他又返身奔往广播站。此刻,老城已经完全沦陷了;大水中到处传来呼喊救命的声音。
“我是地委书记!大家要丢掉坛坛罐罐,洪水已经进城了!快逃命吧!我是地委书记!大家快逃命哇!”
地委书记沙哑的嗓子带着哭音,在广播上绝望的作最后的呼唤。
逃命的人一边往高处撤退,一边心酸地抹着眼泪——亲爱的城市啊,眼看就要完了……凌岸四点钟,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把省委书记乔伯年惊醒,这时候的电话一定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他连衣服也没顾上披,跳下床抓起了话筒。电话是省防汛总指挥、副省长万国帮打来的——他报告了南部那个城市被水淹没的消息。
乔伯年头“轰”地响了一声,一阵眩晕几乎使他摔倒在茶几上,他立刻让万国帮和省长汪昭义直接去飞机场等他。
乔伯年先拨通了省军区司令员的电话,让他马上准备一架直升飞机,在省民航机场等候起飞。然后,他又用电话把常务副书记吴斌从床上叫起来,让他准备一块紧急飞往南部那个处于危难的城市。
吴斌一听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赶紧起床穿衣。他老伴要给他弄点吃的,被他喝住了。家里一片纷乱,吵醒了隔壁的儿子。
因为是星期六,吴仲平从工大回家来住宿。他听见父母亲在这个时候起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赶紧穿衣起来。仲平很快从父亲那里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突然想起了他在省报的好朋友高朗。高朗的父亲在市上任副市长,和他父亲交情很深,因此他和高朗也自然十分要好,吴仲平想到,对于一个记者来说,这是一个重大新闻。他应该立刻去找高朗,使他能争取搭乘省上领导的直升飞机到现场采访。他知道,高朗对新闻事业具有一种无畏的献身精神,这种采访对他来说是千载难逢!
出于友谊,吴仲平在父亲刚踏出门,就立刻冒着大雨跑到省委家属院值班室那里,叫起一个他所熟的汽车司机,迅速驱车赶到了省报。他让车停在报社大门外,自己用百米速度冲到报社单身宿舍楼上,拿拳头使劲擂高朗的门板。半天没人来开门,也不见屋里亮灯。
吴仲平正在焦急之时,见旁边一个房间的门开了,走出一位披着衫子的女同志。仲平认出这是田晓霞。她是高朗的朋友,他们三个曾在“黑天鹅”饭店有过一次聚餐。
“高朗出差去了。你这时候找他有啥事?”晓霞问他。吴仲平丧气极了。
他于是简短地向田晓霞说明了情况。
不料,田晓霞马上说:“我去!你带车了没有?”“带了。”吴仲平说。他没想到一个姑娘要去冒这种险。他并不知道,这个姑娘的冒险精神闻名全报社。
田晓霞在说话之间便冲进自己的房子,不到两分钟就穿好衣服,肩上挂了个黄书包走出来,抓起楼道的电话,给值夜班的副总编打了招呼,就旋风一般跟吴仲平下了楼梯。她一边气喘吁吁往大门外跑,一边对吴仲平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勇敢的女记者情绪异常激动。他们此时还不知道双方都热恋着同一个家庭的兄妹俩。
小汽车在夜晚的风雨中驶过省城空无人迹的大街,在西郊转了一个急弯,箭似地冲进了飞机场。
省委书记乔伯年等人都已经在候机室的大厅里。没有人坐,他们站着等待最后一个人——副省长万国帮,他正最后一次和兰州空军部队联系。
停机坪上,一架直升飞机隆隆地响着,红色的信号灯在雨夜里一明一灭。
田晓霞奔进候机大厅,直接对省上几个主要领导说:“我是省报记者。请允许我和你们一同前往灾区……”
省上的领导都非常惊讶:她怎么知道他们要搭机去南部灾区?
“飞机上没座位了!”省委常务副秘书长张生民不客气地说。
“报道这次特大洪水是我们的职责。如果误了事,你怕负不了这责任!”田晓霞语气强硬地对副秘书长说。在场的领导没有人知道她是田福军的女儿,但她的记者风度使所有的领导都注意到了这个姑娘。
“挤出一个位置,让她去!”乔伯年对张生民说。生民无话可说了。但他显然很不满意。在秘书长看来,这么大的事,记者去能解决个屁问题!
副省长万国帮一到,田晓霞就跟着省上的领导们钻进了已经发动起来的直升飞机机舱中。
飞机轰鸣着升上天空,在漆黑的雨夜向南部飞去。
黎明时分,飞机位临被水淹没的城市上空。从舷窗望下去,满眼黄水茫茫。城市的房屋半淹半露,一片极其悲惨的景象。所有的领导都不由紧捏着双拳;省委书记的眼里闪烁着泪花。
一个高地升起了一堆大火。这是地面上要求飞机降落的地方。
直升机掠过浪涛翻滚的水面,降落在地区师专的大操场上。
成千上万的人包围了飞机。省上的领导在一片恸哭声中走下来。地市领导象一群孤儿找到了爹娘,流着硒惶的泪水和上级领导紧紧握手。
于是,一个强有力的指挥中心在师专迅速建立起来。
本地邮电局的载波室被洪水吞没,城市和外界的联系已经隔绝了几个小时。随机来的无线电报员立刻按动了电键,把乔伯年口授的内容向省上、大军区、国务院和中央军委报发了出去。与此同时,三级领导分头奔向各处,紧张地指挥抢险——主要是抢救生命!
谁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被洪水卷走了多少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还有许多人处于严重的危险之中。仅被洪水围困在楼顶上的人就不计其数;而已经落水的群众到处都在呼喊救命……这个城市除过自救之外,焦急地等待着外援,等待着北京的关怀;它为自己的生存充满焦渴的希冀!
接到中央军委命令的兰州和武汉空军部队的飞机穿云破雾来到城市上空,救生器材、食物、医药品纷纷空投下来。总后的一支部队已经赶到了现场,在银行、商店、仓库周围布岗立哨,并立刻投入营救群众的紧张战斗中。不到二十分钟,该部队就有三十多人为抢救群众的生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另外几支部队正奉命以强行军速度向这里赶来……田晓霞走下直升飞机后,豁开大哭小叫的人群,走出师专,单枪匹马向洪水淹没的城内跑去。她把黄挎包背在身上,衣服很快被瓢泼雨浇得透湿。茫茫的洪水带着可怕的喧吼在眼前汹涌而过。在黎明的微光中,看见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江面上,死尸和绝望的活人顺水而下。牛、羊、猪、狗、鸡、鸟,有的随主人移到了安全处,有的则在屋脊上和人一块待援;大部分却被水吞没,不免一死,人,昆虫,飞禽,走兽,各从其类,相依为命,有生有灭。树木皆以生存环境及机遇存亡不等。有的老树不幸连根拔起,却在水中作揖作桥,赐恩于难中之人,成为伟大的“诺亚方舟”……未被水淹的地方,到处都是溃乱不堪的人群。成群的老鼠和吐着信子的蛇夹随在人群中奔蹿逃命。
田晓霞在慌乱的人群中,在洪水的边沿上奔跑而行,胸膛和嗓子眼似乎有火在燃烧。她不知道她要跑向哪里,该做些什么;但她知道她有许多事可干!
她不知道自己已跑到了东堤上。现在,她浑身糊满泥浆,一只鞋帮绽开,指头露在了外边。
因为水还没到这里,城内的大混乱此处人并不知情。尽管民警和军人竭力催促,三千多名居民仍然滞留在堤外,不听从劝告。
敬老院的人还在打扑克消遣,其中有倚老卖老者说民国,道清朝,明明水就要到来了,还在举例论证不会发水。
田晓霞一到这里,便很快弄清了情况。她找到了气得快要发疯的市公安局副局长,从怀里掏出记者证,象足球裁判亮黄牌一样,在副局长面前一晃,说:“我是记者,请你命令民警端起枪,上起刺刀,强迫群众撤离!”
公安局副局长如梦初醒,听从了这个小女孩的指挥,立刻命令民警端起上了刺刀的枪,强迫这些恋家如命而又顽固不化的市民撤退。三千人在刺刀的逼赶下,嚎哭着、咒骂着撤退了。
半小时后这地方就变为一片汪洋,但除过一个疯子,这里所有的人都幸免遇难。公安局副局长对这位女记者佩服得五体投地,求她跟着他们一块做疏散群众的工作。田晓霞欣然答应,立刻成了副局长的“高级参谋”,指挥警察四处奔忙着救人。她利用空隙,在屋檐下写成了她的第一条消息,交给副局长,让他过一会打发人送到师专,设法让指挥部发回报社。
田晓霞刚把用塑料袋装好的稿子交到副局长手里,突然发现不远处洪水中有一个小女孩抱着一根被水淹了一半的电线杆,在风雨水啸中发出微弱的哭声,眼看就要被洪水吞没了。
她几乎什么也没想就跳进水中,身边只传来公安局副局长发出的一声惊叫。晓霞在学校时游泳不错,但那是在游泳池里。
她在洪水中很快觉得她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力量。不过,她在漂浮物中抓住一块木板,勉强推到那个小女孩手边。当她看见那女孩抓住木板的时候,一个浪峰便向她头上盖下来。
在最后一瞬间,她眼前只闪过孙少平的身影,并伸出一只手,似乎抓住她亲爱人的手,接着就在洪水中消失了……当省委书记乔伯年和省上的其他领导人知道跟随他们来的女记者牺牲后不久,又弄清了这就是田福军的女儿,所有的人都在指挥部既难受又大惊失色。
第二天凌晨,乔伯年指示回省城组织支援的吴斌,很快把这消息告诉福军同志。于是,吴斌坐直升飞机返回省城后,就在飞机场向田福军打了那个如同五雷轰顶般的电话……”
为什么
小霞的死其实也是作者对现实社会的一种认同和低头,如果少平和小霞有一个美满幸福的结果,在现实生活中按照他们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是不可能生活在一起的,这样的小说就不贴近生活,
认同
你说的不对,他们是不会被阻碍的
啊对
不认同此说法。的确,现实可能会影响到他们,但是就晓霞性格而言,现实的问题不会阻碍到他们的。晓霞曾经去过煤矿那个少平工作的地方,给她的最大感受就是为少平感到自豪!
之间差异太大,但是敢爱;或许就单对爱情这方面来说,这样也算是美好的吧。。永远停留在爱情最美的时刻
很遗憾~
今夜我泪如雨下,为晓霞,也为少平。
我流泪了,太不幸啦,吴肿平你个蛋,
美丽善良的小霞就这样带着对少平无限的爱走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人们在痛心,唏嘘,惋惜的同时,一定会记住她的。
多么悲惨的结果啊!
晓霞的死是太平淡和突然,但或许是她的性格决定了这个结果。命运猝不急防,她把婉惜留给了广大读者朋友,把悲伤和无尽的思念留给了少平。
还在想象少平可以和他哥对待贫富,地位差距,而做出不同抉择时候,突然我们的晓霞就离我们而去了。。。
我只知道现在少平可以和那个师母光明正大的一起过日子了←_←
无语!
滚你妈蛋
我只知道现在少平可以和那个师母光明正大的一起过日子了←_←
为什么!为什么。。。
第一遍时 是高中 ,现在读第二遍 到这里 有些读不起下去
我到这也是读不下去了,心里堵得慌。
不知在路遥的笔下,还能留下几个幸福的人,我流泪
其实,现实中他们反而可以在一起。有市委书记的丈人,有记者老婆。还怕调动不到一个好单位?恐怕假日时日,当官也大有可能。只是,小说中的领导干部都是伟光正,不可能干这事。但是现实,你懂的。
未必见得,福军也是一方大官,自己女儿和一个煤炭工人在一起算什么?类似于他哥哥田福堂对少安和润叶的感情。不怪他们,这也和我们的生活相似,爱的死去活来最终还没能在一起的例子屡见不鲜。
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虽然残酷,也比各奔东西好,
如果吴仲平星期六没有回家,如果他没有被他父亲吴斌接到电话的仓促所惊醒,如果他没有把这件事想到告诉高朗,如果他没有找到高朗就立马离开了报社,晓霞醒来开门没看见仲平,她就不会知道哪里发生特大洪涝灾害,她也就不会上直升机去灾区,也不会看见一个女孩在洪水中而跳进急流里救她,就不会有惨痛的结果,为晓霞的早逝……痛心、哀悼
什么啊~善良的人逃不脱命运吗,可悲可叹,没有完美的人生!
人生太多未知和变故,不都说好人一生平安吗???
晓霞竟然这么去了!如果不能跟少平在一起,这是好还是不好?
怎么是这样的结局,晓霞的死?
这部小说我看了n遍了,每次看到这里我都有看不下去的感觉,晓霞的结局不该是悲剧!
小说中描写的这场洪水我记忆犹新。我家乡在汉江安康下游,那天天气阴沉,雨下得很大,小河沟里涨满了水。傍晚时分,借着闪电看到水头漫过桥面,桥上的巨石慢慢地移位,坍塌。晚上,我姐抱着我待命,如果水头继续上涨就抛家向高处迁移。好在水位最终没有涨到我家门口。第二天,队上的稻田全被冲垮了,以前的小河改道从田中间走过,两边全是水退后留下来的沙子,太阳光下金灿灿的。洼地里全是没有来得及逃走的白鱼,那是我们这些小屁孩的天下。。。也是这次洪水,我堂姐夫被水冲走了。
就是安康,上游石泉水电站泄洪加上暴雨洪水,大水高过老城城墙2米,全城倾灌,无处可逃,只能上高层,人们在一片汪洋之中,隔水呼喊,又遇油库泄露点燃,大火满天,还不时响起爆炸,我是灾后回的安康,听了好多生离死别的叙说,在邮电局前面就有一个据说掩埋了尸体的万人坑。路遥能这样具体细致地记述整个过程,简直是个不可想象的。
怎么是这样的结局,晓霞的死
路遥为了晓霞的死,吸了两包烟!
晓霞!!!一个时代的象征。
晓霞的活!路遥最大的心愿。
我泪如雨下,为晓霞!
为路遥 !
路遥 路遥!!
就是晓霞活着,他们能过到一起吗?调动工作或者当官,以少平的性格是不会接受的。差异太大!怎么生活就成问题。路遥。。。路遥怕不好写下去了吧?所以他不顾读者的感情,晓霞必须的!
对晓霞的死很不甘心!心情很沉重!在看下去的时候一直想着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个小插入,但直到看完这部小说,她仍然为出现!再加上少平仍要就在大牙湾!心情更加沉重!
晓霞必须死,只能死,否则,就只能运用权力将少平从井下解脱,搞腐败。
这就是凄惨的美,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虽然小霞离去了,但是却永远活在所有读者的心中!
我的晓霞呀
这是1983年陕西安康洪灾,瞬间城市被淹,死亡870人,当时有一名警察一人救起36人,陕西日报有报道。
为什么不能跟少平有个好的结局!!
路遥的官本位太重,只要他认为优秀的农家子弟,就有官二代看中,润叶迷上少安,小霞迷上少平,仲平迷上兰香,养民迷上金秀。从市场经济的眼光来看,陕西这西北旮旯的也谈不上有多优秀,他们只有挣扎的本能,根本没有超前意识。这是路遥这个西北作家的局限,但他对分田单干后的人性和追求看清楚了,却没超越。
你自己局限了,那時候当官其實還是象那麼回事。
同感
小霞的死很自然,这是一个时代开始与结束的象征。
强烈要求改编!这么优秀的一个姑娘不应该有这样的结局
就是,晓霞不该有这悲惨的结局!
路遥先生为什么要让田晓霞走开呢,难以理解,虽让伟大得以升华,但古今中外几千年永远正义大于邪恶,包括文化大革命扭曲的年代,任何时候好人总是多数的。
八八年初中听小说连播,听到这节时,也很难过。九四年看书再到这节时,也理解了作者的苦衷,如晓霞不死,因时代的局限性,晓霞和少平也很难有美好的结局!!!
为什么总是说时代的局限性?时代的局限性也是可以突破的呀。如果晓霞不死,我认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为什么晓霞死了,这样的意外太悲\剧,丟下年迈的父母,还有深爱她的少平,可死了不能复生,没有她少平能走下去吗,开始是少安和润叶不能在一起,可以理解少安的现状,在笔者手下,为什么这样安排小霞的命运?
T T 我呢个去啊,我感觉在这个平凡的世界没有上帝,路大爷才是上帝啊,您真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啊,一直写笔把读者我虐得体无完肤啊
为晓霞的死流泪。一直认为没看到晓霞的尸体,那么晓霞就有活着的希望,但直到结尾也没再见到亲爱的晓霞。
那就是说没死,升华了!活在了大家的心中……
不知道晓霞在最后那一刻会不会觉得后悔
虽然看过剧透,但是田晓霞死那里,说只想到孙少平,我竟然泪崩了。。。
感觉路老爷子对女人在骨子里有偏见,难道一定要悲剧才能成为名著吗?难道悲剧就一定要女人来悲剧吗?郝春梅悲剧了,润叶悲剧了,秀莲悲剧了,晓霞也悲剧了
屌丝真的不能拥有白富美…..
晓霞真的走了吗
正是这样的剧情,才能引起我们共鸣,如果一切都是一帆风顺,那你们不又要骂这是本烂书了吗。不要怪路遥,因为不这样你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谁是路遥,也不知道这本书
不是吧,读着读着这就死了。太草率了吧。。。。。